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博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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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清庸LEE CHENG YONG

李清庸 Lee Cheng Yong  Li Qing Yong ,( 1913-1974 )祖籍福建同安,画家,雕塑家,美术教师,艺术活动家 李清庸为马来西亚与新加坡美术界的先锋人物。青年时既投入统筹艺术活动,参与组织艺术社团,亦在槟城钟灵中学服务 14 年,献身美术教育,不遗余力。他在一生之中仅办过两次个展,殁后遭到冷遇,声名未能远播,直至其三幅油画作品同时被搜罗在 1995 年于新加坡举行的“佳士得东南亚绘画”拍卖会中,遂使众多艺术收藏家和研究者另眼相看。翌年,槟城 The Art Gallery 特别策划举行“李清庸回顾展”,并推出一本记录翔实的作品选辑,显见其独步一时之艺术造诣,在创作者逝世 22 年后始能获得世俗的认同以及历史的礼赞。 李清庸在 1913 年 3 月 26 日诞生于一个富裕的家庭里,自幼热爱绘图,曾获水彩画家杨曼生启蒙。后赴中国深造,入读上海新华艺术专科学校,在留欧或留日的师长们教诲与督导之下,受过素描、绘画、雕塑、设计等基础训练;而彼时的上海,文化开放,显然较其它城市更易接触到外来美术新潮和理论新知,某种程度上对他往后的创作倾向也起着关键性的作用。 1932 年,李清庸回到槟城,旋即在打石街阅书报社举行首次个人作品展;文献资料显示,他是仅次于黄花(黄森荣)之后于马来(西)亚举行个人作品展的本地画家。 1936 年初,槟城一群华人画家、诗人、书法家与摄影家联合发起一项展览会,年方 23 岁的李清庸深孚众望,连同杨曼生分别获推举为筹委会正副主席。这项由诗人管震民命名为“嘤嘤艺术展览会”的自发性活动,从 4 月 1 日至 3 日,一连三天假莲花河丽泽第五分校隆重举行,为槟城罕见的大型艺文活动;经李杨二人居中协调,远在新加坡的华人美术研究会也精选会员作品参与盛会。同年 6 月,李清庸则以“外埠会员”身份提交作品参加华人美术研究会首届会员作品展览。 大约从 1936 年至 1939 年期间,他身为“槟城华人画会”副会长,非常活跃于会员聚会、户外写生和常年美展,还参加了该会为赈济中国抗战救亡以及筹募“马来亚人民爱国基金”( Malayan Patriotic Fund )而主办的展览。 1952 年,李清庸又偕同骆清泉、杨曼生、郭若萍等 15 位艺术同道发起创办“槟城艺术协会”,翌年即获得社团注册局批准成立,众人通力合作,积极拓展会务。

蒋才雄 (CHEO CHAI-HIANG)

嗯, 若不認真看待蔣才雄…… 文/蔡长璜 读了画家、作家及独立策展人谢诗侣(Cecily Briggs)为蒋才雄《三十六计》展览画册写下的一段话,⑴对艺术家的思路还茫无头绪者大致来说也就迈出破冰的第一步: “这些立场与方位,或革新的,或戏谑的、或诡秘的、或暗示的、或随心所欲而离奇的、或颠覆的、或如魔术般且迷人的、或无礼不恭的,无论从任何一个方位出发,尽管是不夸张和渐进地,都能达到潜移默化的效果。这些都是指向蒋氏近期创作的要素,对于那些有意去阅读《三十六计》中的装置以及表演的观众,将会有很大帮助。” 字里行间点出了这名资深创意人一以贯之的表达策略:开放性,杂多性,挑逗性,模棱两可,一种逻辑叠加到另一种逻辑之上。   蔡: 《金钱的故事》将在八月廿一日首展于香港观塘奥沙画 廊,艺术家是否可以预知当地观众的反应? 蒋: 我看很难。我对香港不 熟悉,不要说“预知”,连猜测都不知如何着手。香港属于中国的一部分,那些熟悉中华语言文化的香港市民,在“阅读”作品时或有可能会占优势的。顺便一提: 我希望这一系列作品日后也能够移到其它地方(包括非华文环境的地方)展出。 在此展览计划里,蒋才雄一共交出三件以(不锈钢制成的)方块字造型作为主体的力作,⑵除了《三十五个黑色海贝》与《三十五个白色海贝》之外,还有一件从审美理念来说,既可分开展示,亦可并置赏鉴的《當當(发丝)》壁面装置。 前两者均援用了同为“貝”字部首的汉字,例如,上“今”下“貝”的“貪”字,左“貝”右“戎”的“賊”字,以及“貶”、“貧”、“賒”、“賭”、“贄”……等等,艺术家再在每一个字盒里嵌入一个实物,即约莫七八厘米大之海贝,把字形还原成物象,并将之装进五颜六色的特制袋子。后者不外是两个巨型阳体“當”字,还个别附有一个视觉上不成比例的单字:“上”和“代”;“上”和“代”仿若抽屉般可开可关,两个小抽屉开着时,观众可以拼读作“上當”以及“當代”,若把小抽屉关起来,便只剩下“當當”了。 跟上下左右排列的文字结构截然不同的是,“上當”、“當代”均由两个单体字集成一个复体字,尽管如此,却同样展示了汉字体系里灵活、简易、且稳定的造字规则。两者均毫无二致地承载着“意义”这个东西。不过,大家理应明白,任何人都无法迫使字/词仅仅为我们自己所想象的“意义”服务,因为它早已蕴含约定俗成的“意义”了。(下图为艺术家蒋才雄

陈刚毅 (CHIN KONG YEE)

抓紧时间,缠夹不安 浅谈陈刚毅的视觉秩序 文/蔡长璜 真正的画触及一种缺席——没有画,我们或许察觉不到这种缺席。而那将是我们的损失。 —— John Berger ,艺术批评家 一、时间长卷:塞尚的美学启迪 陈刚毅的《Batu Caves》发表于去年Wei-Ling画廊主办的一项群展上;图中显示了卫塞节游行庆典的情景,参与人群都秉持着一个信念——对宗教的虔诚,——而纵使彼此互不熟悉,依然并肩接踵地向前慢行,男男女女,从从容容。 无论如何,画家撷取“多视角的表现法”来制图,他的出发点,旨在消解“绘画乃是客观描述语言”的陈见:就审美享受言之,某些人物看似已经陷入一种神思恍惚的状态般,身体不由得左右摇晃,位移,乃至自我变形,前一秒钟和后一秒钟交织在一起,以致“过去的人”及“现在的人”得以图像方式集成,共存,不经意间竟成为时间绵延的例证。 这种类似中国手卷式绘画的横条形画面构成,一直都不是刚毅的创作重心。他坦言,上述倾向以人文景观来作为探索主体的作品,这些年来,大概只画过三四幅罢了,最早一个尝试便是完成于四年前的《Hari Kuningan》。此外,在新作当中,亦有一幅同样沿袭相关概念与章法的:该画取材自法国南部一个傍海小镇,只见年轻男女,成群结队,一派轻松自在地朝向海边走去;色彩捕捉了阳光的明媚和夏日的风采,值得一提的是,画家愈趋成熟的艺术造诣再次烘托出时光流转的感觉! 从意味层来说,时间感,由表及里,形成阅读其创作文本的一个关键字眼。 攸关西洋绘画的历史进程,刚毅本身拥有一套果于自信的诠释。在他看来,文艺复兴后期开始盛行的一种创造样式,即所谓符合科学理性原理以及人类视觉逻辑的框架条件,恰恰是许多艺术家对传译时间这个命题了无兴趣的导因。 “拉斐尔(Raphael Sanzio)之后,西洋画家越来越重视临场感——就像人在现场,身在其中那样的感觉,——显然,那不过是一瞬间的静态效果而已。”他接着说,“直到塞尚(Paul Cezanne)出现了,情况开始有所转变,各种试探时间的可能性才获得全面地挥发,譬如杜象(Marcel Duchamp),未来主义,等等。” 对于塞尚,刚毅的切入似乎也跟一般人迥异,藉着这名艺术家的静物画,他试图说明两个特征,一是塞尚有能力把不同时间压缩在同一个画面空间里;二则其作品都是经由长时间从不同视角观察出来的